“我怀疑朋家早些年应该养了一批专门做这些不正当事情的人手。”姚商陆说着身体微微前倾，用手点了点那摞资料，“这里面出事的人的家人，都不知所踪。”
郑铭眉头紧锁：“如果没有事件相关的人出面闹事，这种事情在那个网络不够发达的年代，的确能够压下去。不过，这些都是朋家离开魔都之前的事情。他们当年离开是有什么原因吗？”
“这个还没查到。”
许昇摩想了想说：“朋氏肯定留不得，这企业太脏。到时候，我跟阿铭把那些不正当的生意都剥离掉，能剩多少能用的就用。”
“随意。”
“陆哥？你怎么了？”
姚商陆在梁青盐的声音中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朋家我会处理的，你查过去的事情要小心。朋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干净。”
梁青盐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任何一家企业做大了，都不可能干干净净的。脏，是肯定有，区别只在多少，以及程度深浅罢了。”
“你也是这么想我的？”姚商陆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并不是否定或者看不起或者有其他意思，我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同时也是告诉你，不必担心我。提防朋家，我会的。”
“好。”
其实，姚商陆的担心有些多余，因为最近朋露发现公司国内外接连几个项目都被截胡，忙得晕头转向。而她的父亲只是一味地把责任怪到她身上，让她更是火大。
“还没查到是怎么回事吗？”朋露问秘书，语气颇为不满。
“朋总，对方只说有更好的合作对象，暂时不考虑我们。”秘书战战兢兢，只有她知道在外一副亲切面孔、颇为干练的朋露，私底下其实就是个恶魔。
“那银行那边呢？为什么贷款的事情一直压着？明明之前都说要批了？”
“对接的银行负责人透露，好像，好像是……”
朋露对秘书的吞吞吐吐很是不满，一拍桌子厉声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