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刀手们面面相觑,楞了一两秒后,齐刷刷应声,“唯!”
陌刀手只擅长中远程攻击,而悉诺逻恭禄最擅长的是近攻;方才被他斩杀的士兵就是陌刀手。
若不能在己方优势范围内将他斩杀,进入他的攻击范围顷刻间就会被反杀。
“愚很欣赏殿下的自信,”虽然呼吸急促了许多,悉诺逻恭禄的脸上还是一副轻松淡然的模样,“您为何感觉能胜过愚呢?”
“本王听闻你在长安待了五年,想来也算半个中原人士。”
李瑾甩了甩刀上的雨水,恶狠狠地剜着他:“有道是话多劳神,比便比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愚也不好再不尽全力了。”
悉诺逻恭禄的眸子被雨水冲刷了好一阵儿,已布满了红血丝。
他说着,从背上又抽出了一把弯刀。
不同的是,这把弯刀的刀柄被一根1厘米宽的铁链连在了腰带上。
他将这柄弯刀握在手里;
李瑾刚要主动出击,他就一刀掷了过来,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了两步。
悉诺逻恭禄扯了下链条,在李瑾面前旋转了一圈的弯刀,顺势回到了他的手里。
李瑾无力招架,不仅无法进攻,还没了还手之力。
悉诺逻恭禄趁机左右开弓,打得他节节败退。
“殿下若是再不认真和愚打,愚可要杀人泄愤了啊。”
悉诺逻恭禄顶着一张笑脸说,轻松的神态仿佛在和邻居讨论当日的天气:
“愚这把刀轻易不示人,出鞘若不见血可回不了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