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都黑了,花获自知说得有些过了,便拍了拍她的肩膀,主动给了个台阶:“若你真想入伍……也不是不可以。”
花惜颜看了他一眼,不搭腔。
“若你能在一个月之内学会射箭、骑马,为父便亲自带你去陇西入伍参军。”
他边说边观察着花惜颜的表情,见后者僵着脸不做声,摸了摸鼻子:“你也别觉得阿爷为难你……”
“箭术和马术是最为基础的,我又没要求你像崇晧那般百步穿杨,只要射穿靶心也就是了。”
“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么?”
花惜颜低头压下了笑意,小声嘟囔着:“你明知我打小便不敢骑马,弓箭更是从不肯我碰……”
“考你会的那还叫提要求啊?”
花获戳了她一下,故作不悦道:“行了,为父再宽限你两个月就是了嘛。”
“哼,”花惜颜扭向了一边,险些笑了出来,“那阿爷若是说话不作数呢?”
花获再次妥协:“好好好,为父给你立个字据。”
“那现在就写吧!”
花惜颜急吼吼地跑到案几旁,拿起、墨块一边研墨一边说:“省得你等下再反悔。”
“哼,为父什么时候反悔过?”
看她跟打了鸡血似的,花获只当是她一时头脑发热,便顺从地铺开了纸、执笔写起了字据:“若练不成,可不许再胡闹了!”
练箭骑马都是辛苦活儿;
且不说她从不曾碰过、还对骑马有阴影,就算是三个月内学会了,也不可能射得穿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