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马上回信让珂~算了还是让袁老转交给她吧!我们尽量把此事给压下去,保留他的院老职权,至于学子府的自然课堂不上也罢!”
“院首,我发现有时候你偏起心来,做的事真不是人干的!”
“先这样,我换身朝服进宫面圣,平阳郡的事可大可小。”
院首进宫面圣后,人都回了望川楼还是一脸的诧异,为什么圣上听了对他敬的话,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并让他一定要保留此子在学子府的院老职位。
京城学子府的回信,因为圣上的话,又用上了红鸽,等平阳郡的袁老看到力竭倒在地上死去的红鸽时,他都没敢拆红鸽腿上的信,而是拿着死去的红鸽玩命的跑到院长所在处。
“珂~不是!院长,院首回信了,不过这次用的是红鸽回的信,难道是”后面的话袁老没有说下去,因为他都不敢想像如果京城的院首知晓武才子对当今圣上说出大不敬的话后,是如何的震怒。
最怕的还不是这个,最害怕的是武才子对圣上不敬的话如果这会已经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那京城那边用红鸽来传递信件,一定是捉拿武院老。
坐在位置上的妇人只是随意抬了抬头顶上的黑兜,一脸的淡定的说道:“慌什么慌?信都还没拆开来看,就在那自己吓自己!我知晓你十分看重武院老的才华,放心如果院首让我拱出武院老的位置,大不了我帮你遮掩过去,如果院首要追究,大不了我让出这平阳郡的院长位置。”
说完话后,妇人望着放在桌上早已死去多时的红鸽,一脸的皱眉,随后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抽出绑在红鸽腿上的信件。
袁老随即就想拿着桌上死去的红鸽去掩埋 ,红鸽这种被专门培养出来送信的信鸽,从出生到死,活着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因此袁老对养在书楼里的红鸽特别的照顾。
“也别走了,等我把信看完,看看院首那边回信到底说了啥?”
一盏茶后,妇人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院首的意思是保留武院老的职权,至于自然课堂武院老就不用去了,院首已经把事情给处理好了,不怕我们这边有消息传到京城去。”
“那就好!那就好!”袁老一听信里居然说的是这个,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过在他刚准备拿着红鸽出门的时候,坐在位置上没动的妇人又发话了:“这鸽子既然死了,也别拿去埋了,你去灶房烧点水把毛给扯了,刚好我这还剩了半壶桃花酿。”
“这红鸽为了送信已经力竭而死,你居然还要吃它?”袁老对着妇人直接吼道。
“袁老头,这红鸽可是京城那边飞过来的,再说每次飞到京城因为竭死去的红鸽可全被青柑那臭小子给当下酒菜了,还说死都死了,发挥下余热。”
“不行!坚决不行!”袁老什么也不顾直接冲出了院长的居所。
“不吃!就不吃!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只鸽子?小气巴拉的玩意。”
沈文拓回到沈家村的时候都已经午夜时分,村子里静悄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