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结束后,两人带着骆归一回了酒店。
之前房间是夏听婵带着骆归一住,标间,两张床,严穆来了便不能再这样住。
在前台那儿换成套房后,严穆随口问:“后面那是什么?”
“哦,”前台往身后扫了眼,“是足金的金玫瑰。”
夏听婵看一眼某个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她迅速答:“不要。”
“......”严穆低下眼,瞥她,“好看。”
夏听婵无言以对,觉得他品味好土。
趁这功夫,严穆问:“怎么拿到它?”
“啊,是这样的,”前台热情介绍,“成为我们酒店的会员,然后一次性充值五万以上...”
夏听婵猝然挽住严穆臂弯,拽着往电梯间走:“不要不要。”
她是大富婆。
但她不是大傻子。
“不好看吗?”严穆狐疑问,“你什么反应。”
“......”夏听婵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丑死了!”
望着男人发黑的脸,夏听婵补充:“玫瑰很漂亮,金子也招人喜欢,但金玫瑰,巨丑。”
“......”
不能理解。
两样喜欢的东西叠加到一起,不是双倍的喜欢?
“你要敢买,”见他不死心,夏听婵开始威胁人,“你就自己睡。”
“......”
那还是算了。
他想抱着老婆睡。
时间不早,安置完骆归一,严穆对着本子写写划划。
夏听婵洗完澡出来,凑近身去看:“写什么呢?”
“婚礼安排,”严穆说,“下个月怎么样,劳动节。”
“......”夏听婵擦头发的手顿住,“只有不到一个月了。”
严穆手指不明显的顿了一秒,他抬起清冷的眼:“不想?”
夏听婵觉得这男人最近真是反复无常。
心思敏感细腻的吓人哟。
她刚洗完澡,睡衣宽松,领口处露出白腻的皮肤,严穆喉咙发干,笔下的字再也写不下去。
仔细算起来,五六个月了。
心随意动,严穆径然起身,宽大有力的手掌托住女孩腰,欺身压近:“你说过的,生宝宝。”
“......”夏听婵有点想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