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娇娘紧接着马上又说道:“看看人家常德,这卓越的实力,这精湛的技巧,夜名怎么可能比得过啊!这不是存心让人难堪,存心让人下不来台吗?”许大胖在一旁唯唯诺诺,不敢再多说半个字,只是紧张万分地盯着赛场,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心里同样为夜名捏了一把汗。
初赛的比试规则极为简单,谁的得分最高谁便能成功晋级。先前已有周清风踢出了 7 分,接着李七踢出了 9 分,而常德还尚未上场。以他以往的出色表现,踢出 11 分简直是轻而易举,不在话下。
屠娇娘看着一脸轻松、不以为意的夜名,心里那个着急呀,更是在心里把夜名全家都狠狠地问候了一遍。今年,比赛改了规矩,盈利状况最为出色的三家店铺,在每年的踢毽子比赛中都要出资一千灵石作为赌注。刚好今年,因为夜名的缘故,店铺的生意比别家好了那么一点点,勉强排进了前三。以往只需要输掉一百灵石,可今天却要多输九百灵石。心疼灵石的屠娇娘,此刻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随着比赛的逐步推进,一组组选手相继完成了比赛,很快就轮到了夜名前面的几位选手。屠娇娘的心情愈发焦躁不安,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观众席上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许大胖则紧紧握着拳头,眼睛一刻也不敢从赛场上离开,心里默默期盼着夜名能够在这艰难无比的处境中顽强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