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依旧在如火如荼地激烈进行着,田义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狡黠与紧张。他谨遵刘光的指示,目光犹如钉子般死死地锁定夜名的前半区,全神贯注地筹备着发起进攻。
田义微微蹲下身子,深深地调整着呼吸,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握。他先是小幅度且富有节奏地摆动腿部,那姿态既像是在全力积蓄力量,又仿佛是在给自己进行心理暗示以增强信心。紧接着,他猛然发力,猛地抬起腿,倾尽浑身之力将毽子猛地踢了出去。那毽子宛如一颗被以排山倒海之力猛力射出的子弹,以锐不可当的气势直直地朝着夜名的前半区呼啸而去。毽子在空中高速旋转,带起一阵凌厉的疾风,似乎怀揣着冲破一切障碍的坚定决心。
夜名全神贯注,目光犹如火炬般炽热,脚下迅速挪移,精准无误地用脚接住了毽子。然而,恰在这关键的瞬间,刘光那尖锐且带着一丝洋洋自得的声音陡然响起。只见刘光刻意挺直了脊梁,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命不凡的神情,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刻意抬高了音量,大声叫嚷道:“触地!进攻方得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赛场上悠悠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令人心生厌烦。刘光那狭长的眼睛里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轻蔑的笑。
这一判罚犹如一颗威力无穷的炸弹,瞬间在赛场轰然炸响。夜名瞪大了双眼,满脸充斥着难以置信和熊熊燃烧的愤怒。他怒不可遏地冲着刘光大声嘶吼道:“你胡说!我明明稳稳当当接住了,怎么可能触地!”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颤抖不停,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突,仿佛要挣破皮肤的束缚。
观众们瞬间如同炸了锅一般,愤怒的情绪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前排的一位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的脸涨得如同熟透的西红柿般通红,愤怒地用拐杖用力地敲击着地面,声嘶力竭地大声怒吼道:“这简直是胡作非为!如此判罚还有没有天理了!”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愤怒和深深的失望。
旁边的一位年轻人同样愤怒地霍然站起身来,他的双眼瞪得犹如铜铃般滚圆,挥舞着拳头声嘶力竭地高喊道:“这明显是瞎判,简直太不公平了!”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整个人愤怒到了顶点,仿佛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与刘光理论。
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也忍不住紧皱眉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低头对怀里的孩子说道:“宝贝,这可不是一场公平公正的比赛,我们要记住,做人绝对不能这样。”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脸上也流露出愤愤不平的神情。
还有一些观众开始齐声高呼:“重新判罚!重新判罚!”他们的声音整齐而洪亮,愤怒使得他们的嗓音都变得沙哑,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严肃,仿佛要用这强大的声浪来彻底推翻这不公正的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