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家已然放弃与张家联手对抗夜名,而此刻,夜名正率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地走在前往张家的路上。整个平城的人们,都将目光如炬般聚焦在张家,那热切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这场即将到来的冲突将如同汹涌的浪潮,决定着平城未来的走向。
在张家那庄重肃穆、雕梁画栋的会客厅里,一场紧张而激烈的会议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张家的核心人物们齐聚一堂,个个神色凝重,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张家大长老张天林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微微皱起眉头,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忧虑,神色凝重地说道:“夜名此次收取人头税,对我张家而言无疑是沉重一击。这不仅仅是一笔巨额的钱财问题,更关乎着张家在平城的地位与尊严。想我张家在平城屹立百年,历经风雨,如今却面临如此困境,实乃痛心疾首。”说罢,他缓缓地捋着自己的胡须,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
张子陵微微颔首,眉宇间也满是愁绪,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低头沉思着,接着大长老的话说道:“大长老所言极是。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我们该如何阻止夜名收取我张家近百年都未曾缴纳过的人头税。一旦缴纳,我张家必将元气大伤,多年来积攒的底蕴恐将毁于一旦。”
这时,一位面容清瘦的中年人忧心忡忡地说道:“且看马家被收取了九百万白银,孙家也交出了四十万两白银,权家更是只有二十一万两白银。按照这种算法,我们张家至少要给出一千二百万两白银。如此巨额的数目,一旦拿出,我张家便再也无法稳坐平城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了。这让我们以后如何在平城立足?”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叹息,脸上的愁容仿佛刻在了骨子里。
“一千二百万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张家拿出来后,必将实力大损。”另一个人也附和道,他眉头紧锁,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安。
“听子陵说,收完人头税,夜名便要取消人头税,开始收商户税。如今我张家在平城的商铺最多,到那时又将是一笔重大开支啊。”一位长老满脸愁容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他用手轻轻揉着太阳穴,似乎在努力思考着应对之策。
“不行,我张家绝不能交。”一位脾气火爆的长老猛地一拍桌子,那清脆的响声在会客厅里回荡。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坚决地说道:“我张家百年荣耀,岂能轻易屈服于他人?哪怕是一战,也不能如此憋屈地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