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克利夫兰就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看到了对方的照相机和画板。
显然他们也是来取景的,这里又不是他们家开的碰到虫也是应当的。
克利夫兰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将眼里的遗憾遮掩住。
看来他是没办法和康拉德过两虫世界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们晚上尴尬。
康拉德也很遗憾,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孤雄寡雌共处同一座山头,还一起休息,传出去对雄虫来讲是多了一抹风流韵事,但对于雌虫来讲好像也是多了风流韵事。
康拉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觉得自己魔怔了。
可能是前几天跟着雄父看了太多老电影了,连自己的想法都跟着腐蚀了。
还好克利夫兰不知道他的想法,略微有些心虚地看了克利夫兰一眼。
克利夫兰没有在意,雄虫的想法和雌虫的向来不同,他们敏感多思,他不可能一一去了解。
快速的搭建好两个帐篷,克利夫兰进去收拾东西,力求让两只虫在野外休息的也很好。
康拉德这是趁着他搭帐篷的时候,将克利夫兰拿出来准备做晚饭的食材处理好,并升起火焰。
在他们旁边的两只雌虫一直在偷偷看他们,在看到他生火的时候很明显的想什么,但是碍于他的性别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康拉德知道他们要说什么,无非是火焰对他或者说对雄虫很危险。
没办法雌虫天然就对雄虫有一种莫名的滤镜——雄虫都很娇贵柔弱。
越是偏远的地方,这样的观念越是根深蒂固。
康拉德不可能对每一只雌虫都解释自己是一只中级雄虫,并没有那么娇弱,只能尽量忽视他们欲言又止的目光。
那两只亚雌则是羡慕的盯着帐篷里的克利夫兰。
亚雌要当一只雄虫的雌君可不简单。
没错,他们都看得出来,克利夫兰之后会是康拉德的雌君。
六只虫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夜。
两两的聚在一起,分成了三派。
但是关系却是意外的和谐。
那四只虫看了他们一会儿,就不再关注他们,转而摆弄起自己带来的器材。
毕竟他们来这里是有任务的,可不是来看情侣虫秀恩爱的。
注意到他们收回的视线,康拉德对他们的感观就更好了。
对于搞艺术的虫,康拉德总是带着友好的滤镜。
当他们的某一个行为符合他的行为准则,康拉德就会对他们好感大增。
当然,这种好感并不带着不同性别的眼光,而只是单纯的欣赏这样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