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听到此倒是冷静下来,长亭说的没错:“不知道是谁在前几日我要上台比试时,着急的接连两顿饭都没吃下,现在倒是淡定的很。”
长亭嘿嘿的一笑,装作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夜晚降临,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景柏和长亭已经在客房入定,为明天积蓄力量。
第二日,两人早早的来到了比赛场地,只等大赛开始就要上场。
“在下,剑宗长云,请多指教。”
长云束起一半头发,披散一半头发的剑客笑得格外肆意张扬。
白袍青衫,落拓不羁,衣领处绣满了流云纹,又给他平添了几分飘逸,身上还带着浓郁的酒气,更显得他风流肆意。
“在下长亭,散修一个,请长云前辈多指教。”长亭抱了抱拳,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写满了骄傲意气。
景柏坐在观众席上,可以清晰地看出长云的态度,他看起来十分的欣赏长亭,带着点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这不合时宜的表情在他们两人身上竟然出奇的和谐,景柏忽然觉得长亭看起来很年轻。
是那种无论过了多少年都是这么意气风发,他就好像永远不会老去,让人一看就觉得他还是个少年。
景柏越想越觉得怪异,倒不是像个少年不好,就是他老是莫名的想到五年起步,最高死刑……
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接下来的,比如才是他真正该担心的。
长亭出乎意料的和对方打了个平手。
场景变化,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客栈,对战的过程清晰地闪现在他的脑海当中,景柏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看着躺在床上嗷嗷叫的长亭,景柏用沾着药膏的手戳了戳他身上的红色剑痕:“长亭看来你的愿望注定是无法达成了。”
长亭疼得呲牙咧嘴,又听到景柏这样说,顿时觉得自己亏大了。
“话说今晚……”
景柏又在手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药膏将它们抹在了长亭的伤口上。
散发着淡淡草药香的药膏十分有效,不枉他们花费大价钱,从妖族的一位灵药成妖的大能手里兑换出这瓶药膏来。
再加上长云下手都是点到为止,所以长亭身上的伤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只是看起来……比起其他血淋淋的选手也要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