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伯昌没有像在沪交所一样,开始劝宋盏不要创业。
“小宋同学一点不闲着啊!”傅伯昌笑道,“能告诉我要做什么么?如果是商业机密,我就不听了。”
宋盏知道对方也不感兴趣,于是说道:“做大学生家教。”
“大学生家教?”傅伯昌没听过这块能创业,“具体是?”
宋盏也不避讳:“正好,您也可以帮我参谋一下。我发现高中补习市场,补习老师很少,大部分是在校老师私下补习,但教育局是严格禁止的。”
“有需求就有市场,于是很多学生会请大学生家教。但家教门路有限,信息整合不够,而且去学生家也时有危险发生。”
“目前我们一起组建了一个大学生辅导团,专门做高三学生补习,牵线想兼职的大学生和想补习的学生。”
“因为有高校支持,给我们提供了场地,我们就能够在校内进行补习,现在已经有30几个人,还在持续扩大。”
“根据我的预期,如果囊括整个冰城高校,预计能够涵盖的中学生能达到上万,而覆盖大学生则是五到十万。”
“……”
傅伯昌认真地听着,提问一句:“你的目标不是为了纯粹做这种类似中介的事情吧?”
“不是。”宋盏老实回答。
“也不像是转成教育公司,和新东方一样。”傅伯昌目光敏锐。
“您说对了,也不是。”宋盏感叹对方眼光独到。
“那你是要做?”傅伯昌能知道宋盏不想做什么,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想扩张到全国,做大学生用户群体。”宋盏说道。
“大学生用户群体?”傅伯昌琢磨这个词。
“对,大学生用户群体,信息整合,互联网。”宋盏说了几个关键词,就不再说下去了。
傅伯昌已经能够品出宋盏的野心,他也在判断这个思路是否可行。
“您觉得如何呢?”宋盏问道。
傅伯昌想了一会儿:“我只能说,有机会,而且方向是准的。但我不懂你这种打法,你这种是由实向虚的打法,美国那边做得比较多。”
傅伯昌说话一针见血,确实,互联网经济就是起源于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