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想?”
“因为有个蠢才总自以为是,他一般有行动,必是去哪听了些‘有意思’的东西,上神远守边界,竟比天帝到得还早,后死而复生,狼族的覆灭就像为您打了幌子似的,说到这个,您又得谢我一次”
“哦?”
“那堆蠢才似乎享受不顾大局的忠义,越是不可行,便越要去做,企图夺得胜利时回头狠狠地啐我一脸口水,若非我极力劝阻,出兵恐难顺利”
“那还真是多谢了……所以你是谢我帮你达成目的,还是恨我使你不能亲自动手?” ,轻微晃动一瞬的帘子吸引了元姒的目光,立马通晓其中猫腻。
“自然是谢您,让我省了这么多的功夫”,乃祱筌皮笑肉不笑。
“你就是这么谢我的?”,元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乃祱筌身后的帘子。
“你倒是眼尖”,泉钧从帘子后走出。
“哪里,是上神身姿挺拔,实难忽视……不过,现在是愿意承认异端的身份了?”,元姒眨了眨眼,一副天真做派。
“诱敌攻天,都不知道该说谁才是真正的异端?”,泉钧一席浅淡蓝袍,走路四平八稳,雅之,俊之。
“那得抓紧时间去告发我啊,不然怕你一会出不去了”,元姒没有表露一丝惊慌,游刃有余地说着。
“如此,我这便赶着去罢”
泉钧提剑结果了玄莒蕙这个废棋后,拉起乃祱筌的手,向外走去。
“等我一下”,走出宫殿,乃祱筌忽然抱住泉钧的腰,强行将他的脚步扭向另一个方向。
“不要拉拉扯扯”,泉钧想要推开他。
“是你先拉我的”,乃祱筌贴着他。
……
一间阴暗的地下室。
“吱呀!”
推门的声音又急又快,接着出现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脚步虚浮地向黑暗的深处走去。
“兄长!”,一个模样青稚的少年从黑暗中跑出,肌肤如雪莹亮,似终年不见日光所致,眉目秀美,唇色却殷红,像一只柔弱的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