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奴蜥抬起了头。
“蜥生只有靠自己!你们就准备这么卑微的死在这烂泥遍地的下层里?还是哪天死在不见天日的矿坑里?或者野兽的嘴里?”蓝梦说道。
又有几个奴蜥抬起了头。
“你曾经有没有为一个蜥拼过命?你呢?你呢?你呢?”达洛克一边说着,一边在下层走动着,每次轻轻拍打到一名奴蜥的肩膀,就问上一句。
想到自己的现在,想到自己的未来,想到自己的曾经。
有的奴蜥已经握紧了双拳,锋利的长爪甚至穿破了自己的掌心,滴滴鲜血顺着鳞甲的缝隙滴落在地。
此时的下层中异常的安静,所有的奴蜥都站了起来。
它们听着血液滴落在地的声音,像一把锤子,砸在自己的心脏之上。
是啊,它们曾经也是奔跑于荒野之上啊,它们也曾经沐浴在太阳大神的暖光中啊。
它们也曾有自己的家庭,它们也曾经为了自己的家人和部落奋起战斗过。
“你们不是那个莼潴统领的奴蜥,我没有见过你们。你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嘲笑我们么?”一名在这群奴蜥中颇有威望的灰甲蜥人对着它们质问道。
即使它身上的甲色暗淡,但它那仍然隆起的肌肉就知道它曾经一定是部落中骁勇的战士。
“你问我们要做什么?不是我们,而是我——们懂么?”达洛克指着这里所有的奴蜥说道。
“昨天被拉出去打人类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
“你们很幸运没有被拉去参加,因为去的大部分都死了。”(当场暴毙)
“但你们也很不幸,因为你们没能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立马投降)
“我们在人类那边得到了比这里好百倍的待遇。”(不用挨打)
“他们给我们盖了住的地方,他们亲自动手!”(临时兽栏)
“他们给我能吃饱的食物,甚至肉食!”(任务投喂)
“他们甚至尊重我们,让我们和他们一同并肩作战!”(当坐骑)
达洛克一句一句的说道,说完看向那名灰甲奴蜥。
“哈哈哈哈,那你们现在怎么又回来了?回到这阴冷潮湿的下层中了呢?哈哈哈哈。”灰甲奴蜥嘲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