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砚懒得搭理这个女人以及旁边的私生子,他直接从他们身边漠然经过,徒留身后的女人脸面尽失。
此时大厅里还有几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在,不知道身后又会怎么编排今天这一幕,女人面色难堪,虽然贺家这个大儿子不给她面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是今天是在他儿子面前丢人。
她的脸在青一阵白一阵后勉强稳住。
“妈…”
“我没事”,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贺知砚的背影,咬紧牙关,把刚刚的苦水咽了下去。
“他一直这么对你?”
女人推着面色愠怒的贺天宝到车前,说道:“再忍忍,你父亲和我自有别的打算。”
在这天过后,父子两人的气氛降至冰点,但贺知砚的父亲却再也没向贺知砚提起贺天宝住进来这件事。
只是贺天宝这两天往贺家跑的很勤快,要不是贺知砚的父亲没有什么表示,圈子里的人都以为这位私生子要登堂入室了,有的人还隐晦的向贺知砚这个风暴中心打探过。
贺知砚怀疑父亲他们是想温水煮青蛙,但他不会妥协的,所以他从来没对这位私生子以及他的母亲有什么好脸色。
贺家的糟心事太多,贺知砚想到了那位阳光活泼的小少爷,猛然发现自己和他既没交换姓名也没交换联系方式。
贺知砚眉眼阴郁,少年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