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言转身坐在椅子上，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更没有点菜的打算。
那位牛头厨师见此居然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低下头专心致志处理起手中的“食材”。
随着时间的过去，原本昏黄仅仅带着一丝暗红色的灯光，慢慢变得越来越暗沉。
某一刻，亓言抬眸扫了一眼，感觉自己似乎是来到了传说中的阴曹地府。
到处写满了诡异。
“叮铃铃。”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铃声。
紧接着，亓言就看见餐厅门口走进来了一个鸡头女。
对方看也不看亓言，径直来到牛头厨师面前用着格外“娇媚”的声音说道：“厨师哥哥，今儿个我要尝尝你心肝儿肉，再给我炖个小鸡吧，今日这边的食材的小鸡肉多吗？”
牛头厨师“嗨”了一声，摆摆手道：“这年头的小鸡都那样，想要肥一点的，那都是打了药了的，味道就差了许多了。”
“也罢，还是来一份吧。”
说完，鸡头女士走到了距离亓言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坐下。
坐下后似乎才彻底注意到亓言，目光对着他，随后尖锐的嘴似乎露出一个笑容……
亓言：“……”
能从其中看出笑意，也是不容易。
又过了不到一分钟，又有身影出现，这次是两个鸭头情侣，手牵着手走了进来。
他们还没点好菜，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长的不是人头的“人”。
“那边的小子。”
就在亓言暗中观察的时候，那位牛头厨师突然对他喊了一声。
亓言眯了眯眼，动作倒是没有停滞，十分淡定的走了过去：“什么事？”
“哎呀，小朋友，我看你一直在那里坐着，也是闲的无聊，不如帮我送一下菜吧，我这一时也挺忙的。”牛头厨师笑得格外爽朗。
小朋友？
亓言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