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周的清晨悄然而至,今天天气不错,希望起了个大早以良好精神面貌迎接学校的大考。
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衣服叠放整齐,书本规整地摆放在书桌上,简单有序的布置。
拉开窗帘,阳光明媚,对面窗户第一时间闪光呼应。
齐高达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这也是他第一次去希望的学校附近。
希望竖起拇指,有条不紊准备出发。
此时,苟世雄的家中一片混乱。
“儿子,不好意思。”
“爸爸今天有公事要忙。”
“不能顺路送你去学校了。”
“这周的生日可能没办法在场帮你庆祝了。”
苟世雄的市长父亲很是愧疚地说。
似乎有十万火急的突发事件要去处理。
“习惯了。”
“反正平时总是一个人,无所谓。”
他表现得很淡定平静,直到市长父亲走出家门。
“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
“一个家务事都处理不好的人,怎么有资格作为市长!”
苟世雄一怒之下踹向了门口立着的大青花瓷瓶,随着巨大的碎裂声,新一天的宁静被打破了。
“啊!少爷!”
“您没伤着吧?”
一位年长的保姆阿姨眼见地上的碎片不知如何是好,要是市长回来发现心爱的花瓶成了这副样子,她可是要遭殃了。
“别担心,是我打碎的。”
“我会跟我爸说。”
“麻烦您清理一下。”
苟世雄对这位阿姨一反常态的有礼貌,盯着破碎的花瓶有一股说不出得痛快。
阿姨一听这个没多想,吓得赶紧过来清理干净。
说罢便背着书包去上学了。
回到希望这边,路上人来人往。
一个人独自走在上学路上,暂时不会有那个从身后摸头打趣的熟人出现了。
熟悉又陌生,希望看着升起的朝阳。
“还有一周,等着我。”
他在心中默念。
“希望。”
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上。
梅惜忘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希望的身后。
“大问题来了。”
“?”
“不会是…”
希望对此有所预判。
“远海的浮冰聚集起来有向岸边移动的趋势了。”
“今早突然发生明显变化。”
梅惜忘陈述着客观事实,依旧冷静。
“下午考完试,去你家楼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