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就看见缘缘穿着泳衣躺在门口,只有这小猫守在她身边。”
“你们几个是扫把星吗?”
斑马不吐不快,双手在空中比划,劈头盖脸地数落着郑毅。
“还不清楚原因。”
“但确实又卷入事件中了。”
郑毅百口莫辩,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好通知她们别太担心。”
“行,轻声慢步。”
“还有把这只小猫带走,这里不是宠物医院。”
斑马领着他去到病房,绒绒也很配合地钻进郑毅的怀里。
躺在床上的缘缘呼吸平稳打着吊瓶,脸上恢复了些血色,睡得很沉。
“我看外面起雾就估摸着又出问题了,退烧了,观察半天就可以回去了。”
斑马摸了摸缘缘的额头,手插兜转身做个样子踢了郑毅一脚。
“跟你们几个有关的人包括我都慢慢被扯进来,最好给我一个充分的解释。”
斑马看都不看郑毅,翻阅着手中的病历。
“缘缘没大碍我先回去支援。”
“希望他们困在游泳馆还没出来。”
郑毅知道自己给不出让斑马满意的回复,撂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开。
斑马叹了口气,对此也习惯了回到工作中去查房。
“嗯,她没事,平安地送到医院了。”
郑毅联系记者大叔让他转告芳芳。
“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
芳芳捂着胸口庆幸着,面色一转抢过了电话。
“绒绒呢?它在哪?”
“它也没事儿,在我怀里。”
“我马上赶回去,先挂了。”
郑毅挂断电话打开了车载地图趁着记忆清晰,标定绒绒大致停留的范围,等过后在逐个排除做进一步调查。
“大叔,你恢复工作了吗?”
“这次会报道些什么?”
“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拿到很多独家情报呢!”
芳芳交换了电话,不放心地敲打着这个客客气气慈眉善目的老实人。
“我都没有认读能力了。”
“写不出什么报道来。”
“而且我这个岁数口风紧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
记者大叔坦诚地打消了芳芳的疑虑,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这一早上对大病初愈的他也是极大的消耗。
游泳馆内,Leo与不断涌入的海水进行对抗着,海水将他向上推又不时来个暗流干扰他,使得木铠的封堵进度大打折扣,效率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