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扬笑望向祁砚。
他说这种话基本都是开玩笑,南易走的是纯友谊。
祁砚握着伞柄的手微微收紧。
“走,请你吃烧烤。”
“不回去吗?”
“回什么去,最近管那么严,你知道我出来一趟多难吗,先是装病请假,再翻墙溜出来,防盗网还刮了我一下,差点被大爷逮到,还好我机灵跑得快。”
说到最后南易得意又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祁砚只抓住了防盗网还刮了我一下,手放在南易腰侧,眉头紧锁,“伤哪了?”
“脚踝,跨过去的时候勾了下,不过没事,小伤口,走走走吃烧烤。”
祁砚把伞柄考试袋塞给南易,自己则蹲下来,先卷起他右边裤脚,没有伤口,又卷起了左裤裤脚。
一道大约五厘米的伤痕。
到现在还往外渗着血,他穿的是短袜,血已经流到袜子上了,乍一看有点吓人。
南易自己也低头瞅了一眼。
这么不抗造,这伤口少说也有半个小时了,正常人都该愈合了才对。
“去医院。”
南易皱了皱眉,“不至于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矫情呢。
“防盗网日晒雨淋很多都上了锈,铁锈类容易积存梭菌,任它繁殖生长,会形成破伤风感染,必须去医院。”
本来他都没在意,被祁砚这么一说就有点怂了,破伤风感染确实挺可怕的。
“可是打完破伤风就不能吃烧烤了。”南易眼珠一转,“我们先去吃,吃完再去打。”
祁砚不同意,正好前面就是公交站,一切都是那么恰好。
17路在人民医院有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