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这一年,很多人对同性还没有那么深度认知,甚至提到,大多数都是惊讶嫌弃的态度,而不是祝福期待。
祁砚笑了,眉眼也展平了。
双手微撑着他的肩,将人推开了些,低头,靠近那淡色粉唇,南易感受到唇瓣上的温度时缓缓闭上了双眼。
“哎呦,秀秀你怎么在外面?小易跟小砚去哪了?”
南爷爷骑车驮着南奶奶回来,远远就见有人在敲他们家门,走近才发现是何秀秀。
何秀秀一听南奶奶问,立马就委屈了,想诉苦,说是祁砚欺负她,但她不能把真实原因说出来,只能编个理由。
“奶,我出来一趟不小心把门关了。”
南奶奶赶紧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还想着自家两娃咋一个没听见,铁门敲不比木门,声儿那么大。
何秀秀进去,南奶奶哎了声,“两孩子哪去了?是不是在楼上?”在楼上也不至于听不见敲门声啊。
“我上去找他们。”
“哎,秀秀。”
南奶奶话还没说何秀秀自己就跑上去了,老人家皱眉,秀秀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没有一点礼貌。
何秀秀不知道哪间是他们房间,直接一间一间开门,也不敲。
祁砚听到外面动静松开了被自己蹂躏的少年,将他衣服捋好,头发也压好,嗓音哑沉,“在房间待着。”
南易脑子晕乎乎的轻嗯了声。
打开房门何秀秀正准备抬手拧锁,门开了,她手也停在了半空。
“这就是你的素养,开门前都不敲门,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