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挣扎着要向前爬,手碰到一根根细的绳子,不着痕迹的拉动,数根银针像子弹一样朝他们袭来。
徵眉眼一凛。
用内力将银针震开,都还没靠近就跌落在地,细微的声音传入耳朵,南易:“……”
几天心思白花了?
徵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余光处的细小反光,昭示着它们任务未战已败。
而那深潭般的眸子也没丝毫动静,他玩的小把戏,对他来说不亚于幼童玩泥。
南易心理素质一点也不好。
他不想。
他不想做那事。
挣扎着抬脚去踢。
像只发狠的小兽,可面对壮硕凶猛的对手,无异于以卵击石。
呼叫系统。
系统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徵用手按住他乱动的脚,南易觉得他跟牛一样,力气特别大,随手一按,他挣扎都挣扎不了。
不都是男人吗?
他就觉得这身体很废……废炸了!
看着少年发抖的身体,徵突然松开了手,无情绪的眸子也终于有了丝丝变化,大脑告诉他不要伤害他。
耳朵微动,院已无人。
解开他手腕上的腰带,已经勒出了红印,帮他把衣服捋好,一向冷漠无情的徵,放软语气说了句:“抱歉。”
南易哆嗦着唇,还好停了。
“他们走了,你不舒服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