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又被伤口的疼痛刺了下,低声痛呼,“你轻点,不行点个蜡烛吧,能看见吗?”下手没轻没重的。
徵嗯了声。
你不知道他嗯的意思是,能看见,还是答应南易准备点蜡烛。
嗯完好几秒没动静,南易自动带入前者能看见。
又是一口凉气倒抽,“疼死了,赵霄自己没用拿我撒气,死去吧他!”南易疼的直骂人。
徵上药的动作一顿。
“你这张嘴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我又不出门谁杀我?”
再说赵霄那狗贼现在不会让他死,他死了他折磨谁?
徵让南易翻过来,他背后也有伤,翻个身疼的呲牙咧嘴,越疼越骂。
“你知道我做什么吗?”
黑夜中南易眼睛闪烁了下,“侍卫?”
徵突然弯下腰靠近他,嗓音冰冷危险,“杀你这种傻子的。”
南易:这笑话……真冷。
“赵霄要知道你来给我上药他会不会罚你?”侧着头问。
“多听少言。”
“我没说多少话,明明是你自己太闷了嘶——”伤口又传来痛意疼的眼泪直掉,“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一说你不爱听的就下重手。”
“话真多。”说着放轻了动作。
后背上完药,徵手里拿着一卷布让南易坐起来,帮他将涂药的伤口缠好。
南易不方便徵帮他两人就要贴得很近,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徵的动作轻了不少。
南易手搭在他肩上,方便他缠,轻哼:“哪多了?你是没见过话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