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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酒水滴落浸湿衣服浑然不觉。
一舞结束,琴曲的余音袅袅绕梁,众人恍惚,未从方才的惊艳中回神。
“五百两!”
一个声音粗犷的男人大声喊,“我要轻烟姑娘!”
妈妈笑着上台,谄媚又游刃有余:“各位爷别着急啊。”
“鸨母,双花少一朵花,什么时候给我们见见?还是那朵神秘花在后面?”肥肚大汉迫不及待道。
这一场此等艳目,另一位能压得住吗?
鸨妈妈笑,拿着扇子晃啊晃,比起年轻女子腰要粗些,扭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双花并台,只是此花非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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