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往边挪了挪,伸手捧住徵的脸,他很想看清,几乎快凑到他眼前了。
徵放在腿上的手在南易捧向他脸时收力,肌肉紧绷,身体本能拉满警戒。
但凡是个陌生人,按他出手速度,南易现在也就尸体还存着温热了。
盯了好几秒都看不清,南易用手碰,碰的同时还询问了声,“我摸摸行吗?”
徵眉头紧皱,终归没说什么。
南易手没茧,说软也不是女孩子那种柔弱无骨的软,手指点点顺摸,从嘴唇到鼻梁,再到眉眼。
摸到他眉间拧起的小山丘,用拇指抚了抚,没抚平,越抚越紧。
在徵快要忍不住拍开他手时,南易收了回来,即使看不清,但夜色下的轮廓流畅,鼻梁高挺,侧颜完美到了极致。
应该长的不差吧。
南易想。
徵没再将面具戴上,起来往门外走。
南易道:“你去哪?”
徵脚步停了下,很快又抬步,他说了句“好好休息。”门就被关合了。
等了半天,这么一会就走了,南易撇嘴,揉了揉胯骨不再折腾,作息时间差不多到了,合眸而眠。
……
……
“疼死老子了。”
南易养了一个星期,身体才恢复常态,不能出去又没有玩的,南易打起树的注意,爬时脚下一绊,狠狠摔了下来。
后脑磕到坚硬的东西,瞬间脑子就震了下空白一片。
徵能看见院落情况但却赶不及救他,又或许是觉得男人摔一下没什么,他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身体没动。
南易将手放到后脑勺,疼的他说了那句。
手心渐渐不对沾了湿热感,南易将手放在眼前,满是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