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多了容易把结的痂蹭掉冒血,就这么反反复复,大约一周才彻底痊愈。
徵除了一天两顿送饭时出现,根本抓不着他的影,南易不知道这是哪,但目前也只能住着。
不能出去,对外面的事不了解,问徵,他像个闷葫芦,偶尔回答你一个嗯,要不然就是不理你。
南易开始还觉得挺没意思。
后面见他不直视自己,就算他看他他也把头撇开,不然就是送完东西就走,跟躲他似的。
他就觉得特别有意思。
没事戳戳碰碰,或者玩狼来了。
这天南易从偏房找到个竹梯,嘚嘚嘚爬上房顶,他准备晒晒太阳,他觉得在房顶晒太阳有意境感。
就像晚上对月饮酒一样。
倒霉衰的,竹梯被他上的最后一脚给蹬了。
南·蹲房顶·易:“……”
很快他就想开了,反正徵会来送饭,不至于下不去。
于是他就找了个地方躺着晒起了太阳,暖烘烘的日光洒在脸上。
眼睛用衣服搭着遮了光。
舒舒服服打起了盹。
他是被摇醒的,胳膊拿开适应不了光线,眼睛眯起,一副獠牙青铜面具在眼前放大,吓得南易翻了个滚。
然后惯性就将他带着滚动,直接从楼顶沿摔了下来,徵在他下落时接住,二人稳稳落地。
南易脸色煞白。
徵淡声道了句:“是我。”
“你”南易结巴了声,“你怎么换面具了?”
“嗯。”
南易定了定神,徵道:“玉佩。”
“干嘛?”
“拿来。”
捂住胸口,“我准备卖凑路费,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