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银子还他,自己是不是又可以去西山了。
远远的就开始招手。
面具下的眸子聚焦到那抹蓝白身影,冰寒似乎化去了些,却也不明显,除此之外表情依旧冷漠,左右也看不出他到底哪受影响了。
马蹄嗒踩地面,伴随着风声男人收紧手上缰绳,不等马停稳,腿跨出马鞍来到南易面前。
“走不走?”
“你怎么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
徵身高比南易高,低垂着头凝望他,南易则要抬头。
徵又问了一遍,语气中似乎带有几分急促和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南易看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心情特别好。
眼角弯起,整张脸都沐浴着暖阳,很是治愈,将小匣子递给徵,淡唇皓齿张合,“既然你来了那就走啊,我回去就是想把银子还给你。”
南易不藏不掖不煽情。
怎么想怎么说。
徵眼睛凝了下却什么也没说。
南易伸头再次往他身后那条路看了看,好奇:“驾车小哥还在后面?”
“城内。”
南易:“……?”
心里微微皱,苦哈着想:没来?难道要我这个生手驾车?
昨天马夫为了早些赶回去,将车身与马解离,现在车架子在,马没了。
徵一会要回去不能把代步工具留下啊。
“那,那我怎么走?”
南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