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位师父识友天下,为他出了不少力,开元一年末,赵清慕带兵一举攻进皇城。
后宫七月已遣,如今只有南易一人,徵不顾朝臣反对,立为元君,也就是男皇后的别称。
南易不想他这么大张旗鼓。
有没有名分对他来说都一样。
在这节骨眼,还把自己是断袖的事告知天下,于他百害无一利。
当他得到消息,徵已经把话放出去了,除非时间倒流,否则根本收不回。
赵清慕举兵攻城前得到不少百姓支持,为他们打掩护。
南易躺在躺椅中望天,看着它一点一点变化,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心境居然莫名平缓了。
得者,时也。
失者,顺也。
就是可惜了进度条。
直到日落,南易去找徵。
他一如往常的伏案处理奏折。
南易问他这些都很紧急吗?
徵摇头。
让宫女太监都下去,那双修长的手搭放在腰带上,边走边解,漆黑的眸越发深暗。
跨坐在男人腿上,头微低,亲上那冰凉的唇,研磨了好久,唇角移到耳廓,喃喃轻言:“贺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