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气急攻心到现在的波澜不惊,秦父什么都不想说了。
也不想管了。
儿子大了管来管去都是仇,性取向这东西还真不好说,他能有什么办法?
还能把那逆子腿打断捆着跟余家那孩子结婚?
“不会出什么事,如果真被舆论导向,也是秦淮操心的事。”
“儿子被骂你不心疼?”
“心疼什么?这点事都摆不平,我也没这儿子。”抬眸见秦母一脸忧色,摇了摇头慢悠悠将视线放回棋盘。
“余家损害到公司利益,别说秦淮,董事会里的人都会出手。”
紧跟着停顿了下,深叹了口气,捻起黑子落入棋盘:“思娅在外面玩的过火,我一直就不看好这桩婚事,要不是妈他们说婚说了二十多年。”又跟着深叹了下,“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余思娅确实会玩。
大三那年同时谈了两个还做过人流,在国内秦淮不让她靠近,跟别人她都不敢太过火,去国外直接就放开了。
她也典型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既要外面的野花也要家里的秦淮。
……
南易被秦淮喊醒的,一撮小呆毛高高翘起,白嫩的脸上困意十足,倦倦睁眼又合上,蹭着枕头要继续睡。
秦淮将衣服拿来,帮赖床不起的小傻子穿衣,少年手往里缩不舒服哼唧。
“乖,起来洗漱去车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