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玩玩,没想把人玩死。
此时房门被踹响,陈裕里脑中警铃大作,快速将窗户关合,看着乱皱的床和地板上的眉间紧拧。
经理赶紧过来递上房卡。
秦淮进去看见一地碎瓷片和衣扣解开的陈裕里,就是没看见少年,眸色赤红,“人呢?!”
陈裕里故作轻松耸肩,“秦总,你走错了吧,找我要什么人?”
秦淮握住对方衣领拳头猛地砸下,陈裕里牙齿松动嘴角瞬间出血。
主办经理冷汗淋漓,谁不知道秦淮有多看重他的小对象,陈裕里这不是在给他们找事吗?
就算想玩麻烦避着点监控,这还真是光明正大。
两个都得罪不起。
经理现在一头冷汗。
“陈裕里!人藏哪了?!”双目猩红,攥着陈裕里的手背青筋突起,整个人都处在急躁暴怒中。
“有人坠楼了!”
声音从下传到上。
秦淮听到声心猛地一紧不知道为什么联想到少年,却又不希望是他,抬起那双赤红的眼睛去看前方落地窗帘。
“你把人给我藏哪了?!”
陈裕里显然也有点慌了。
忍着疼痛拒不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人在暴怒情况下力量是平时的数倍。
陈裕里处于下风每一拳都避不开,经理见他快把人打死了,害怕道:“秦总,秦总您别打了。”
这时有人上来脸色惊恐,“秦,秦总,坠楼的好像是,是您带来的那位先生。”
秦淮手猛地失力,大脑嗡嗡作响,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