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在外跟他们僵持了好一会,转头去找大周皇,大周皇知道自己受不了儿子的软磨硬泡。
怕一时心软,便不见。
南易在殿门外站了好久,昨天做狠了,他浑身不舒服,大周皇也心疼,可为了不让他一错再错,愣是没吭声让人进。
白天到黑夜。
李德全来劝了一次又一次。
要像以前那般任性妄为,直接闯进去,他睁只眼闭只眼,到时候惩罚侍卫头领也就罢了。
可偏偏在这不吵不闹的站着,这不是往他心窝窝戳吗。
站久了不仅腿麻,脑袋还晕,大周皇不松口,后脑的伤口也才半月多,身体还是虚的,一阵摇晃,张忠紧张扶住。
“殿下,要不先回去,明日再来?”
现在走了那不就前功尽弃?
南易将手抽开,突然跪了下来,张忠也赶忙着跪在一旁。
李德全见此深叹告知大周皇,大周皇一听就急了,人都快走到大门口硬生生逼停。
不行,一定要让怀凝看到朕的态度。
于是大周皇又绕了回去。
对李德全道:“让他跪,不必再禀报!”
皇宫上下都在传,三殿下为了武国质子在御书房外站了一天,一些后妃一边唾弃一边庆幸。
三皇子若是有断袖之癖,那可真对她们没什么威胁。
五皇子听说了不顾他母妃阻拦匆匆赶来,南易这时候是跪在御书房外,周诚跑过去蹲下来要扶他。
“三哥,他不过就是一个质子罢了,你这般不要身份值得吗?”
“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