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国都视你为灾,你怎么心安理得在大周跟怀凝在一起?”
放在身侧的手紧攥,被宽大的衣袖遮住,倒也看不见,只是那紧绷的唇角还是泄露了情绪。
“半月后秋猎,朕给你机会离开。”
“我与他有过肌肤之亲。”
“……”
百里辞跪下,道:“我对白钰就像陛下对嘉仁皇后,请陛下成全。”
桌面的墨砚啪一下被皇帝砸在百里辞身上,紧接着声音恼怒,“住嘴!你能跟朕与怀凝的母亲相比?!”
“求陛下成全。”
“朕之所以近几月未制止你们见面,就是怕怀凝再为你跪,作践身体,朕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陛下舍得白钰难过?”
“你若为私欲抛弃他,怀凝只会恨你,朕赐你良田千亩,黄金万两,保你日后无忧,孰轻孰重,朕希望你拎得清。”
“多谢陛下美意,我选白钰。”
“朕让你活着且给你足够银钱,你就该知足!还是你想让朕将你秘密处死?”
“我会将他保护好。”
大周皇只觉得他在说笑,他保护?他拿什么保护?一个无权无势的阶下囚,空有一张嘴,当真笑话!
“秋猎是你唯一的机会,若不好好珍惜,别怪朕心狠。”
大周皇抬了抬手,李德全将托盘端到百里辞面前,红布掀开一角。
道:“质子拿着这块玉简到时会有人接应,您跟陛下在御书房说的事不必让殿下知道,免得殿下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