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回家受气我难受,以后你就在这。”
“凌,凌默,你唔……”
“翊哥,这辈子你是我的。”
“凌咳咳……”
陆翊真的就是半推半就,让他狠下心来推,他舍不得,让他缠腰自己送上去他又没那脸。
即使没记忆,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本能都是刻在骨子里。
凌母从怀里拿了个银牌出来,里正看到后惊瞪着眼,这,这县府令牌。
见令如见人,里正不知道一个区区农妇怎么有县衙令,连忙跪下,这凌家本来就是外来户,家里什么情况还真不清楚。
万一是哪位大人在外养的……
那也不是他能得罪起的人。
陆二婶见里正跪下当场就懵了,其他人也都不敢说话,看向凌母的眼神都变了。
“里正大人,这件事希望你秉公处理,凌默打人不对,该赔多少银两我们赔。”
陆二婶听到他们赔银子眼睛都亮了,陆母抽噎道:“这银子不该妹子出,该多少我跟他爹咬咬牙也会还上。”
陆二婶听到就怒了。
穷的掏不出两子,指望她拿钱不知道拿到什么时候。
再说了没分家,到时候再给她吃回去,吃亏的是她!真会占便宜的黑心肝!
凌母叹了口气,道:“陆嫂子,不是我在这撺掇,小翊一个在家你家二嫂嘴里没个干净,这哪受得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们要是照顾不了,就别把孩子留在家里面对她,小翊会自杀想来跟那张臭嘴也脱不了干系。”
凌母以前是个大家闺秀,自从来这,入乡随俗,说话都接地气了。
陆二婶尖叫:“你个寡妇胡说什么!他自己愿意自杀跟老娘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