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凌默不肯走。
“怎么了翊哥?”
“你说过,丞相是一品官……我们为什么停在这?”
“这就是远房叔叔的住处。”
“……”陆翊愣住,“可是你说在京城郊地……”
“我有说过吗?”
“凌默。”陆翊扯着他想走。
牵握着手,“走吧,来都来了去看看叔叔。”
陆翊紧张的握住胸前小包袱的带子,他什么都没背,那里面装着喜服,第三天路过河州,凌默帮他把红衣上,在姻缘树下拜了堂。
看着那挂满红线下面缀着牌子的树,陆翊脑海闪现不易捕捉的画面,似曾相识,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我我在外面等你好不好?”弱弱的哀求着。
“哎,是凌默表弟吗?”
“大表哥。”
“都长这么大了。”
喻程今年刚三十,留着不长不短的胡子,身着浅蓝长袍,腰间别着同色竹节荷包,还有一块质地纯粹的白色玉佩,身形儒雅。
“表哥,大舅在吗?”
“在,这几天一直在念叨你,姨母也在等你。”
陆翊听到表哥大舅姨母都不敢吭声了,脱开凌默的手,躲在他身后。
不是说远房叔叔吗……
“这位是?”喻程看到往凌默身后躲的陆翊问。
凌母这几天来把陆翊的事跟家里说了个遍,提到就眉开眼笑,喻程其实猜到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