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来到玻璃前看着儿子的手被牵不解,里外是隔音的,她听不见他们说话,最后那陌生青年弯腰贴近。
她呼吸都紧张了,生怕他是去扯呼吸机,砰砰拍门。
南易听到声音欲亲的动作顿住,起身往门处看,眼眸黯了黯,松开傅尧。
傅夫人看到他坐回去的动作更紧张了,让人找医生来开门。
南易坐回木椅握着傅尧的小拇指。
直到医生过来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医生检查了傅尧身上的仪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松了口气。
手被松开后,傅尧的小指轻微动了,但也就一瞬的反应,谁也没注意到。
南易出来傅母斥问他是谁。
“我姓顾,是傅尧在都城的朋友,听说他受伤了来看看。”
“你刚才靠近想干什么?”傅夫人绝对不允许儿子身边出现危险人物。
南易看了眼重症监护室的门,嗓音微哑:“他头发有点脏了,我想用手梳顺而已,您放心。”
傅夫人不放心。
增加了人员守在外面,不给外人靠近。
南易只能被逼着后退,却无可奈何,坐在走廊楼梯里直到天黑,医院的墙下蓝上白,晚上在不怎么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诡异阴森。
南易害怕,不敢再坐在楼梯了。
往走廊走,一排士兵守着,傅夫人回去了,看到他们,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去走廊椅坐下,一个手拿枪的士兵过来让他去其他地方,不要在这。
“我身上没有武器。”
“请你离开!”
“我坐一会都不行吗?”
“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