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反反复复惊醒多次,南易也不敢关灯了,身体往上挪了挪,把人抱在怀里,手在他耳旁轻轻安抚。
傅尧也紧紧搂着他腰。
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傅尧早早起床,他想了。
看着南易睡觉又不想打扰,硬憋。
盯着他看,见南易动了直接上手。
“傅尧。”
刚睡醒声音带着清晨的倦哑。
傅尧带着他的手去握,南易:“……”
他要的他都会尽力满足。
傅尧表情先是有点T,再是有点shuF,然后享受。
指腹小心帮他擦着C角,将人拽起,也要用同样方法帮他,南易红着脸轻碰头发。
早饭时间过去。
十点才换衣起床。
做了点饭,吃完过后带傅尧去了医院检查。
检查结束后,医生告诉他傅尧脑中的血块面积在慢慢减小,等血块完全消失,或许就会记起来。
“那他耳朵,会好吗?”
医生不敢保证,能治疗的也都治了,炮弹轰炸声太大,伤及耳膜,这么久,医生觉得希望不大。
从医院回去后。
不是非必要,两人就待在一亩三分地里不出门。
曾经意气风发,高大俊逸的男人,如今失忆失聪,沈宗说他精神出现了问题,即便人就在眼前,南易心还是会痛。
外人都觉得是南易照顾傅尧。
事实上,却是傅尧照顾他多点。
冬天会给他烧水泡脚,夏天会给他打蚊扇风,就连做菜打扫家务,开始看着南易做,慢慢学会,他都会包揽过去。
又是一年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