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屏风架上搁置的衣服往身上披裹,脸色微沉:“有事?”
将离刚想开口,胸口又是一阵剧烈疼痛,扶着拱圆门弯着背,咳嗽不止。
南易放在身侧的手紧攥,腿也下意识的往前跨了步,但想到他惯会装蒜,即便是真疼,他也能做出比本身疼十倍的夸张表现。
就没再管,而是道:“让你休息,来此为何?”
将离头脑发胀,心脏跳动频率极快,难受的揪紧胸前衣,另一只手扶着拱圆门,听到师尊心里话,本欲之言,也戛然而止。
他摇了摇头,艰难道:“徒儿先,先回星极阁了,来跟师尊说一声。”
“回便回,不用刻意来说。”
将离欲张嘴再言,但最终还是合上,点点头,转身时的背影孤寂悲凉。
南易都想上去抱抱他了。
又一想到他全是装的,还听了自己那么多心里话,捏着拳头,脚似灌铅,沉的挪不动。
换上衣服。
在屋子里闷了许久。
去了后山。
往后半月将离都未曾出现,南易也不去看他,整日赏景喂鱼,日子悠闲,就是这脑子不受控制的想。
可读心术这东西他真忍不了。
有时候想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结果全被他听了个一干二净。
特别是在那时候……心口不一。
南易将手拍捂在脸,遮住了那晕绯的神色,郁闷良久。
他的伤……还没好吗?
给了他丹药,按道理说,最多半月就能好,这几天会不会过来?
这该死的高冷人设快把他憋死了。
如果不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