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总是拿他怕的东西吓他。
南易蹲在地上,手插进发间,烦的头都快炸了。
阿娜桑担忧的过来问,“少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阿娜桑点了点头,“那您好好休息。”
南易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就是不舒服,偏偏他还说不上来哪不舒服。
换好衣服去库房。
把长命锁拿了出来。
走在寨子里,异常显眼。
其一因他如从墨画走出来的外表,当真明眸皓齿,白净文雅。
其二是那身松竹青衫,苗寨哪有他这样的穿法,这都是中原服饰,他们觉得新奇,加之容貌迤逦,自是吸睛。
南易见人就被喊少夫人。
大家对他没有对白曜的那份恐惧,倒显得十分和善,许是因为他刚来,村民还很热心。
没让阿娜桑跟着,回去也没事做,路上跟苗族的老少聊聊,但很多苗族老人不会中原话,南易也听不懂苗语,最后只能笑笑摆手。
手语嘛,通用。
比起京城的明争暗斗,苗疆确实是个好地方,风景如画,清晨站在塔楼,还能看到山间薄雾,叠垒式的建筑,绿荫点缀,美不胜收。
即便现在是正午,阳光烈,也没削弱山寨的半分美景。
南易不识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风雨桥,看着这不算熟悉的地方,神情恍惚。
如果那日白曜不在他身上放蜈蚣,他们之间应该也不至此吧。
重重叹息。
从桥上过去,远远听有孩童哭喊声,朝着声源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