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连续一周睡眠不稳,灭了灯困意袭来,阖上眼帘。
白曜半夜再次惊醒,摸着身旁没人惊坐,掀开帘帐,见容容睡地上菱唇微瘪,起来借着月光将人抱起。
南易在他放下的那刻醒了。
白曜感觉手边力道陡然变重,赶紧将人放下直起腰,结巴:“容,容容。”
眼睛微睁,声线困倦不清:“你做什么?”
白曜紧张道:“你睡榻,我,我睡地。”
脑子清醒了几分,声音也清晰了,“算了,你也睡床吧。”
白曜眼尾带着欣喜,躺过去,南易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容容。”
白曜等了一会见他不答又试探性喊了声,最后确定人睡着,悄悄握住南易放在腰腹上的手,唇角弧度微扩,像是个偷吃到糖的孩子。
黑暗中南易睁开眼睛,在心里轻叹。
由他握到天亮。
白曜睡着前老实,睡着后就开始找抱枕了。
南易后半夜就没怎么睡了,因为一直被当熊抱着。
阿娜桑来南易都起来了,白曜睡的四仰八叉,好在有帐帘遮挡。
“少夫人,今晚有篝火宴。”
阿娜桑站在一旁看着少夫人插头饰,她实在不会,最近也在学,不过少夫人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