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南易挤一个被窝。
退而求其次,抱着他睡,南易这次倒没说什么。
“容容。”
“干嘛?”
“你想回中原吗?”
“你要陪我回去?”
“你想的话,我陪你去。”
南易一时半会没接话,白曜贴着他头发蹭,转过来胳膊环抱,声音不大:“不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曜曜随曜曜。”
白曜耳朵一热,“容容,我一定待你好一辈子。”
“嗯,睡吧。”南易摸了摸他的头。
白曜将脑袋往他颈间拱,南易道:“睡觉。”话落老实了。
日后每天都如此。
眨眼过去两个月。
阿娜桑天天跟着少夫人,这都两个多月了,她好像没见少夫人来过月事。
真奇怪。
不来月事,要么身体不好,要么就是……怀了!
阿娜桑又惊又喜。
南易听完阿娜桑的话,尴尬的脚趾都蜷缩了,尬笑道:“是,是吗?”
“听说前三个月可得注意了,少夫人,我去请大夫来看看。”阿娜桑十分上心认真。
不等南易拦人已经跑了。
他尴尬的抓着头发,等白曜回来。
苗医心里跟明镜似的,少夫人能怀才是怪事,但被少主威胁,不敢乱说。
阿娜桑让他来给少夫人看看身体,只能拎着药箱过来。
两人见面,阿娜桑在苗医把完脉,小心问:“是不是怀了?”
南易尴尬的摸脸抓头。
怀什么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