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又开始干呕。
都吐干净了,呕也呕不出东西。
白曜一着急,将人打横抱起出去,阿娜桑在门外守着,见少主急匆匆抱着少夫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追上去。
“放开。”
“别怕容容我带你去看病。”
“……”
力气都吐了,没力气跟他说。
两个时辰不到,苗医又见少主夫妇,心里哀叹:倒霉倒霉。
白曜小心将人放在长椅坐好,面对苗医一脸怒容,银眸骇人,“容容喝了你的药又吐又呕,今日不把人治好,且等着好看!”
“这……这不可能。”苗医都懵了,滋补药,怎么可能又吐又呕,南易见白曜拍桌子威胁,叹道:“不是药的原因。”
“不可能!你都喝吐了,怎么可能跟药没关系?”
阿娜桑听来听去听明白了些。
胆颤的缩成鹌鹑,药是她煎的,少主找完开药大夫的麻烦,不得找她算账?
“我,我再为少夫人把把脉。”
医生最容不得别人质疑的两点,自己的医术和所开的药方。
但白曜的流氓理论和他平日作风,以及少夫人的脸色,让他不得不回想,自己是不是开错了哪味药。
“没事,回去吧。”
“不行,你让他看看。”
一番检查的确没问题,苗医不解的捋着胡须,南易趁此机会,道:“倒也不是药出了问题,是它太苦,不如换成药膳?”
苗医捋胡须的手顿住,“药膳?”
南易点点头。
“药膳跟煎药功效大不相同,药性怕是有些烈,少夫人,您真要换?”
压根没琢磨苗医所谓的烈,只要不让他喝那些粑粑汤,换就换,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