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完饭,白曜憋不住了,“容容。”
“嗯?”
“我生气了,你看不出来?”
“哦。”
“容容!”
白曜气急败坏的声音差点把他逗乐,南易揉了揉眼角才没笑,“知道了,不就是喊你少主没喊曜曜吗。”
“知道你还喊?”存心气我?
后半句他没敢问。
“以后不喊了,可以笑了?”
南易‘认错’后,白曜矜傲昂头,拽的一批,一副勉强原谅你,但下次不能再犯的傲娇样。
“你说晚上要给我看什么?”
白曜差点气忘了,去床边小柜将柜门打开,里面放着一本没有字封的书,还有个小瓷瓶。
南易接过书,翻开,第一面就是笔墨勾勒的不能言说的画,下面还配有文字解说。
白曜把他拉到榻沿坐着,再把小瓷瓶打开递给他,里面装着只可会意不能言传的东西。
南易有种在拿烫手山芋的灼热感。
“容容,这书我翻了起码有十遍,仔细想想,还得我来。”
“……”
“眼见年关,我们还没圆房,不合规矩了容容。”
“好,但我们上次说好了。”
白曜去吹了蜡烛。
他不管。
先前的话当他没说好了。
将书甩到一旁,倾身压去。
吻上那轻软的唇,香香甜甜,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