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不清醒的咕哝了声,再次把腿压上去,抱着人往他肩窝拱,“我好累容容,让我再睡一会嘛。”
南易想打他,但还是拽着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白曜一觉把早饭睡过去了。
他跟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害得南易也下不去了,嗓子不能说,又掰不过他,只能放弃。
也不知道上来干什么,睡不着还被当了人形抱枕。
南易将手放在他下颚捧着,指腹在他脸上细细摩挲,白曜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老实了。
南易把他牙掰开,随后松开盯着他的嘴,鬼迷心窍的亲上去了,他是来气,可看到白曜的脸也就消气了。
这波纯纯是他的颜拯救了他。
银眸微睁,就见容容迫不及待,睡意顷刻消散,抬手按上南易后脑,把吻加深。
毫无技巧可言。
南易看在他脸的份上,配合他。
但头被他禁锢撇不开,吻到最后南易实在受不了了,抬手一个巴掌过去。
白曜脸被打,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稍稍直腰直视身下人儿,仿佛在说: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脸?
南易嘶哑着声道:“起来!”
白曜一听他声音急了,也忘了刚才的一巴掌, 慌道:“容容,你声音怎么了?”
嗓子疼,不想回答。
脸色不愉。
白曜赶紧掀被起来,胡乱套衣,里衣穿反都没注意,匆匆忙忙穿好让人去找大夫。
南易后也跟着起来。
把梳子递给白曜示意他梳发,白曜则扶着他肩道:“容容,你去躺着吧。”
南易揉了揉额,去找纸笔写。
——别废话,快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