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下床把金疮药拿给他,白曜看着小瓶,道:“我看不见也够不上。”
南易瘪了下嘴,也是。
拿过来帮他上。
白曜都快冻死了,大冬天让他脱衣上药,容容可真狠心。
“容容,你快点,冷死了。”
“知道了。”
上好药后让他把衣服穿好,白曜立马钻回被窝,被棉被里的暖气包围舒服长吁。
南易脸上有纱布,梳不了头发,只用了一根簪子固定,白曜不起来他去案前,看着纸上白曜学抄的字,轻叹。
懒,真的懒,比他还懒。
直到快吃午饭才不情不愿起来。
他还想在床上吃,南易把人揪下来,“要吃去你自己屋子吃!不准在我睡的床吃饭!”
“天好冷容……”
没说完被揪住耳朵拧,“你起不起?”
吃痛服软:“起起起,起还不行吗?”
“下午写不写字了?”
“太冷手抬不动笔容容~”
“起来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我折腾了。”没好气的轻哼。
白曜快速将衣服穿好,过去把人抱住,在那没抹胭脂水粉的脸上重重啾了口,“容容真香。”
“香个……什么,下午你去看看阿爹。”
“不去。”
“曜曜。”
“他打你又打我,有什么好看的?”白曜气道。
“那可是你亲爹。”
“亲爹怎么了?吃饭。”白曜给他夹了块土豆,南易看他表情,还真就无所谓的感觉。
“不学字,不去看你爹,一会吃完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