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衣橱重新给他找一套干净上衣穿上,将水银温度计放在他腋下,等了一会,拿出来还是有点烧。
折腾到凌晨四点烧才彻底退下去。
云峥第二天早起做好早餐,敲了敲门,“叶哥,醒了吗?”
南易在洗漱,嘴里包着牙膏沫扬声回:“醒了。”
“早饭做好了,一会出来吃。”
“好。”
南易洗漱完出去,他头发蓬松不易定型,几根毛翘着,拿水压都压不下去,只能跟个天线似的戳在那。
云峥正在给他倒温奶,南易抽开凳椅坐下去,看着碟子上的水煮蛋,拿一个放桌角砸了砸,剥开蛋壳。
由衷的夸了他句:“你真贤惠。”
“叶哥,今天感觉怎么样?”
“满血复活。”这一二十天给他折磨的,终于全好了。
“医生开了药,一会吃完饭别忘了。”
南易把鸡蛋送到嘴边,一口半个,点点头道:“今天陪你复查,有时间吗?”
“复查我自己可以。”
把剩下半个塞嘴里,咕哝不清道:“你是我伤的,必须负责到底。”
云峥听着‘负责到底’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夜擦身时的画面,脸忽然红了,对上当事人的眼睛更是心虚。
快速撇开,慌忙的吃着早饭。
南易见他突然跟自己对视下,不仅脸红了,吃东西也变得慌乱,疑惑问:“怎么了?”
“没,没事。”云峥底气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