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扶着扶梯。
南易抱了些稻草上去,家里没有多余的瓦片,只能用稻草先凑合,踩在扶梯上,不稳的悬空感,让他心惊胆战。
没办法。
谁让家里就他一个男人。
正常男人。
小心爬上房顶,大概离地面有三米高,或许因为没有扶杆,朝下看特别恐怖。
总有种要摔下去的错觉。
小心爬到漏顶处。
说实话。
就按这老房子的破旧程度。
他都害怕房子支撑不了他的体重。
手微颤,小心把稻草一点点铺上,再用其他砖瓦压住,不知道能不能扛风堵雨。
暂时也只有这条件。
等他把房顶补好,天也黑了。
不知道喂了多少蚊子,小心往梯子旁挪,不敢往下看,只能紧张的问:“宴书,你在下面吗?”
孟宴书没回答。
又喊了几声没人应。
南易试探性踩到扶梯,小心往下下,光顾着脚下,没顾其他,孟宴书在他下到一半时突然喊:“锦笙。”
妈的!
吓得脚一滑。
身体朝后倒,孟宴书反应慢,没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