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下床自己煎药了。
看着小傻子手上的水泡,拿着膏药小心抹上去,膏药是凉的,涂到伤口处冰冰凉凉,水泡也就没那么疼了。
“我现在能下地,以后我做饭,你不要碰水了。”
孟宴书傻愣愣的摇头。
南易心情好,生出逗他的心思,“宴书,喊爸爸。”
他不提还没想起来,突然提起,眉间不由鼓起,爸爸是何意?
看他笑得这么开心。
是好词吗?
“宴书。”
孟宴书跟着喊了声:“爸爸。”
南易笑得乐呵,孟宴书盯着他的眸子越发幽暗,想亲跟察觉到不是好词各参一半。
他故作好学的问:“什么是,爸爸?”
南易也不藏着掖着,“就是爹的意思,以后我要肩负起照顾你的责任,你喊我爸爸又不亏,乖儿子。”
戏他差点没演下去。
这是什么鬼说法?
孟父他们下午找到里正,哭诉着说南易指使他家傻儿子,把家里的一两五吊钱偷走了。
里正想到自己手里的五两。
眉眼一皱:“可有证据?”
“这要啥证据,婆娘跟大儿媳都看着。”
“既然看见了,为何不阻止?旁边有人,便不能称之为偷。”
孟父嘴笨,三言两语交谈下,里正打发他走,后面是孟母跟孟大嫂来,孟大嫂嘴会说,道:“不偷也抢,里正大人,你可要为我公婆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