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书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出屋,脚步倏而一顿,去柴堆拿起斧头。
孟大嫂在槐树后一脸急色。
怎么还不走?
见他手握斧头,以为要劈柴,眼见他家柴没多少了,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去捡。
死傻子!
孟大嫂心话音刚落,下一秒一把磨的锃亮的斧头,深深嵌入树干,发出咚的重响,三角眼瞬间浮出恐惧。
尖叫摔倒,孟宴书过去,将斧头拽出来,孟大嫂哆嗦用脚蹬后挪。
鹰眸掠过一抹阴冷。
就在他提着斧头要砍下孟大嫂的手时,远远一道清亮声让他生生换了个方向,斧头劈向槐树。
孟大嫂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杀意。
但她却不知道那是杀意,裤子吓湿。
失声哆嗦,整个人都处于恐惧后怕的状态,差一点…那斧头再差一点就劈到自己了。
死傻子劈柴也不看有没有人!
心里愤恨的想,嘴上却一个字吐出来,声带像是被压住了似的,没法出声,手脚吓麻且冰凉。
南易以为有人又来欺负小傻子,远远就喊,加快脚步回来,孟宴书落眸,眼神飘忽痴傻,一下下的砍着槐树。
走近,见孟大嫂倒在地上一脸恐惧,他不解。
南易只见过孟母,不认识孟大嫂,走之前就见她在家里徘徊,没想到现在还没走。
低垂的眸微晃,拽了拽南易的袖子,傻愣指着树,“锦笙。”
南易看着被他用蛮力砍断一半的树,见他傻呵呵的还要砍,拉住胳膊阻止,“你砍这树干什么?”
“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