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把胳膊从被褥里抽出来挡住眼睛。
面对孟宴书的哭声不为所动。
越想越后悔。
他绝对是脑抽,小院子又不像王府隔得很远,即便身体软绵无力反抗,他声音喊大点,绝对能避免昨夜事故。
南易捂着眼把头撇进里侧,想半天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放任他那什么什么。
后面他更不敢喊。
怕形象碎一地。
对外说表兄弟,跟表兄弟搞shang,这不是变态吗?
两人身体构造都一样,这傻子是怎么知道……
被遮挡的眼睛忽而睁开。
慢慢挪开胳膊,沉声问:“你是不是在演我?”前天被他灌酒,傻子会灌酒?昨天被他*,傻子会做那事?
“锦笙。”
孟宴书本身就心虚,快装不下去了。
见南易脸色过差,如果承认,锦笙会不会气的把他赶走?
当他面他们现在就这么好了,如果被赶走,锦笙岂不是天天要跟那奴才在一起?
越想胸口越闷,锦笙跟他同床共枕,也是王家村都知道的媳妇,他不能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他的病只有锦笙能治。
虽然是个男人…………也不是……也不是不能做媳妇。
小傻子呜咽的哭。
一副我听不懂,但是我就要哭,锦笙快来哄我的智障样!
“把锦竹喊进来。”
南易现在看到孟宴书就想到昨晚,难受又有点难为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身被定义为男妻,他总觉得这事…………tmd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