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心翼翼:“锦笙睡。”
真服了他了,缠不过赖不过,南易把衣服重新放回衣架,“不要抱着被子到处走,本来就冷,热气全给你抖了。”
孟宴书心底一喜,表面还是赤着脚呆呆的站着,南易接过他手上的被子,弯腰铺好。
“睡觉了。”
在南易清醒时,他不会做太过火,睡着就不一定了,一旦有了醒来的迹象,一般会提前收手。
正人君子的反义词在这里不是臧仓小人,而叫孟宴书。
身T越来越奇怪,早上会……
醒来见孟宴书还在睡,想到昨晚做的羞//耻梦,尴尬的脚趾都要抠地了,下床动作十分小心。
天太冷,燥热的身T很快冷却,南易低头看了眼,再悄悄往身后瞥,隔着帘帐什么也看不清,心虚穿衣。
帐内本该熟睡的人唇角勾弯。
将钻风的地方压了压,贴蹭着南易睡过的枕头继续睡。
王安镇迎来了第三场雪,正好是春节当日,街道熙熙攘攘,贴门对的贴门对,采办的采办,气氛浓郁且祥和。
南易身穿青色系服饰,腰间系了根红腰带,别着一块用木头雕成的兔子腰坠,头束玉冠,明眸皓齿,笑起来很是温柔。
兔子腰坠雕刻的并不精致,兔牙还缺了一角,别说当腰坠了,就是扇坠都寒碜。
可这小兔子是小傻子一点点学刻的,刻了十几个,都成了残次品,他手也被刻刀划伤多道,南易实在看不下去。
问他刻这个干什么。
他说是送给自己。
南易当即心就软的一塌糊涂,看着他手上的伤疤,旧的未愈又添新,就说他刚雕好的很好看,然后就一直做坠饰了。
锦竹给他编兔子,他就刻。
锦竹的兔子只能放在屋子里当摆设,他的兔子随身带。
锦竹永远比不过他在锦笙心里的地位!
“锦笙,糖饼。”
孟宴书一身红蓝,像只花蝴蝶一样跑来,手里还端着瓷碟,因为跑得过急,上面的饼都掉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