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间客栈住下,锦竹包扎好伤口,听从少爷吩咐拿着银子买了几套衣衫,南易在浴桶沐着浴,屏气将头埋进水里。
孟宴书提水进来。
见水漫过南易头顶,木桶直接脱手滑落,热水铺了一地,烫着脚他都没感觉,心口一空,恐慌席卷。
南易憋不住气,坐好。
孟宴书见他没事吓得眼眶一酸,抱住满身湿气的南易,哽咽道:“锦笙,生气你打我骂我怪我都好,别吓我。”
脸上沾有水珠,眼睛进水,被孟宴书抱着难以动弹,只能不停地眨。
孟宴书看他时正好被他挤出一滴。
心随着泪珠的滚落恐慌到极致。
到底为什么不告诉锦笙自己好了的理由他已经模糊了,只记得做了那事,怕锦笙以后不理他才装傻。
后面装着装着装到了甜头。
他就想一直装下去。
他想过自己有露馅的可能,却没想过以这种方式,让锦笙看见自己杀人,即便是山贼,锦笙也一定很害怕。
孟宴书也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