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斗地主,关了声音,缩小了屏。
病房里沉寂了很久,病床那处才再次传来声音,“你喝水可以自己倒。”
南易在心里哼哼。
这待客之道让他给道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能下床。
“我不渴。”
星聿抿了抿薄唇,似乎又没话题了。
过了很久,他问:“为什么救我?”
南易出了个三对二,反问:“为什么不救?”
“关系不好。”
“我要是你,我不这么问,也不这么回。”赢了,眉梢弯笑,手指一点,N次开局。
果然这源头还是出在他身上。
现在心情好多了。
“该怎么问?”
“我不问。”
“……”
抽烟打牌同步进行,下意识夹着手指往唇边递,发现没烟后,嘴痒痒。
将光脑关了,起身,星聿以为他要走,眉眼一蹙,问:“去哪?”
南易瞥了他一眼,道:“洗手间。”
星聿不再说话。
南易出去就点了烟,靠坐在凳椅间,翘着二郎腿,眉眼浅凉,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忧郁颓然。
想晏辞了。
想抱抱。
星聿见他久久不来,心生急色,忘了问他还来不来,下床去找。
即将拧门时,忽然不解自己的行为。
更不理解自己的情绪。